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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难买轻舟笑谈球吧体育

发布时间:2023-08-24 00:24:35点击量:

  谈球吧体育最近饭还是挺多的啦,不缺这一口,等某网站恢复运营我再翻啦。只要不饿我就不怎么干活的懒惰人,希望我圈永远轮不到活。

  还有,我既没有玩过也没有看过《绝对绝望少女》。所以,如果本章的部分内容与你的理解有出入,可能是因为这个。

  肃杀的空间里只余下液体滴落的声响。冰冷瓷砖铺就的地板早已褪色;墙壁,大概是隐身暗处的那些单调混凝土。整个巢穴暗无天日,连束光都透不进来,只靠一盏正对在铁制桌面的吊灯照亮。吊灯的光线在照到墙壁之前就渐渐变暗,显得整个空间仿佛没有边际。桌上摆放着镣铐:沾满血痕的皮制圈索。

  伴随着咯吱的一声长响,厚重的房门被人推了开来,一身西装的矮个子走了进来。软帽遮住了他的脸,一双血瞳在幽暗中闪烁。他让步到一边,洞开大门,好让一个块头更大、身材更结实的人跨过门槛。而后者强有力的手中紧紧握着什么,这个东西哭泣着、呜咽着、挣扎着。随着一声嘟囔,这个人把战利品丢到房间的正中央。是在苗木诚溜到桌子底下之前,将他狠狠地丢在了地面上。

  你这个小混账!!『超高校级的经理』吼道,简直不敢相信他一直都在这里!

  为什么我们还傻站在这里?让我过去把他的头震碎!『超高校级的体操选手』喊道。虽然她现在已经是皮包骨的状态,但砸向她另一手心的拳头的力量仍不容小觑。

  苗木感受到了『经理』的动摇,他开始考虑接纳『体操选手』的提议。但很快,『超高校级的黑道』冷冷地阻止了他们,说:你们是认真的吗?你们想就这样杀了他?

  你稍微动动脑子吧!趁着杀他的机会不顺便捞点油水是很愚蠢的。

  是的。那微小的声音之下,有着苗木无法忽视的恶意。『超高校级的保健委员』怒视着他,她的身边仿佛围绕着危险的瘴气。他害死了我的爱人。只是杀了他的话,太便宜他了!

  苗木现在所能看到的是狩猎者环伺在他周围,就像饥饿已久的野兽。即使他闭上眼睛不去看,也能在黑暗中感觉到那一双双红色的眼睛。他靠向桌子;被汗水湿透的手从桌腿上滑落。

  一个人影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抽出一把锋利到反光的剑。少爷,需要我代劳吗?

  但你从来不听,对吗?你真没用,佩子。我真不知道我为什么还要把你留在身边!『超高校级的黑道』对部下贬斥的越厉害,他的音调就越愉悦,越欢快。

  ...很抱歉。请原谅我,少爷。『超高校级的剑道家』下垂双目,后撤了一步。

  在边谷山退回到他的身边后,九头龙仍旧没有停下责骂的意思。不过这里除了她的剑,还有其他令人胆战心惊的器具。『超高校级的厨师』正围着桌子转悠,手里握着刀,眼神冰冷。而『超高校级的机械师』腰带上挂着的那些金属制的工具看着也不是吃素的。

  好吧,既然你们不打算杀他,那我们接下来该做什么?左右田问道,用扳手顺势挠了挠头。

  一旦有人捅破了那层窗户纸,接下来的丑陋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演越烈。寒意掠过苗木的后脊;他紧锁双臂,世界天旋地转——

  罪木的吐息喷在他的颈侧,冰冷刺骨。他躲避开,维持着自身与桌腿的紧密贴近,不肯松开他身边唯一靠得住的东西。

  抱,抱歉,苗木四处打量,想看清每个人的神情。罪木的脸色他却摸不透。我只是——

  他开口了!『超高校级的经理』大吼。他要开始洗脑了!

  鲨鱼齿一顿打颤。哇哇哇!闭嘴!你的那些胡言乱语说给你自己听去。

  苗木只觉眼前一闪,下一秒扳手就狠狠击中在他的太阳穴上,黑矇在他的视野中炸裂开来。身下有什么温热潮湿的东西,他没有在跌倒时二次受伤。

  有人在推他,他不知道对方是谁;眼前开始重影。头顶的灯光也很晃眼,发生了什么?

  他的后脑勺砰的一声撞到了桌面。一阵锐痛贯穿了他,胆汁都快被咳了出来。随着清晰可闻的一声啪,视野再次回到焦点,他的大脑开始重新运作——

  ......把它割下来,然后塞进他的喉咙。『超高校级的厨师』说,这样做,就好像他被自己的话堵住一样,嗯哼?

  一只又一只坚硬的手掌将他的脚踝和手腕紧紧圈住。一具又一具的身体包围着他。他不......发生了什么事?他不知道。但他还是拼死抵抗了。胳膊和腿在仅限的空间里扭动挣扎,他也不在乎撞到什么,打到了谁。当他们开始用上束具时,他歇斯底里,反抗的更加剧烈。

  然而,『超高校级的体操选手』正拽着他的腿,『超高校级的经理』在压着他的胳膊。在他们使用蛮力掰直的同时,苗木的脊柱不堪重负发出悲鸣。『厨师』靠了过来,高举着厨刀。『黑道』命令他们掰开他的嘴,反复试了好几次,(他咬我!『机械师』大叫)。随后『保健委员』的食指沿着他的下嘴角滑入口腔深处,苗木紧咬牙关——

  …就只是这样吗?这就是『超高校级』所能想出的最好办法?这真是太......太令人失望了。

  狛枝无所谓的整了整他的袖子。你说的没错。看着像你们这样拥有才能的人竭尽全力地四处找他,而他却近在眼前,还真是让人绝望——

  是吗?那好,我们现在找到他了!左右田说。所以,你可以滚远点了,你…你这个痴迷希望的变态!

  听完这种任何人都会觉得冒犯的话,狛枝面无表情地看着左右田,丝毫没有向苗木看上一眼。而苗木却在拼命地对视狛枝的眼睛,乞求狛枝回头看到他求助的信号……

  没想到『超高校级』竟会如此短视...狛枝重重地叹了口气。他似乎对现状很是不满意。我还以为你们对江之岛桑的忠心超过了我。

  控制苗木四肢的手松了,左右田张大了嘴,罪木的手指也从苗木的口里取出,手指上留下了月形的齿痕。她颤抖的抬起一只手,直指狛枝。

  狛枝笑了,那是苗木从未见过的笑容,是充满了轻视与厌烦的微笑,更适合出现在神座的脸上——如果这位『前超高校级的希望』有这样的表情的话。

  我本以为你爱她,罪木桑,狛枝说。又或许,你可能还没有意识到你即将破坏她的最后一部分?

  他听从命令,摆脱了钳制,而贰大和终里也没有阻拦他挣脱束缚的行为。他扑向狛枝,躲在狛枝宽松的连帽衫身后,幸运儿衣物被他紧紧攥成一团,这样就能把其他『超高校级的绝望』隔绝在外。狛枝……狛枝是为救他才来的,狛枝会保护他。

  狛枝不动声色。过了一会,他挑起苗木的发丝,又来回顺平,安慰性质的抚摸,就像安抚一只被主人得知需求的宠物。

  哦,你们把他吓到尿裤子了。苗木现在甚至都不在意狛枝的声音已经大到全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而现在,他又怎么可能有什么怨言?

  需要我再解释说明?好吧。狛枝稍稍动了一下,将苗木进一步挪到『绝望』视线看不到的地方去。无论是『超高校级的侦探』,还是『超高校级的游泳选手』……一切的一切都只存在于『绝望事件』之前。只有苗木-君,是江之岛桑亲手造就了他。

  那又怎样啊?终里问,反惹得幸运儿一连串高亢又似笑非笑的声音。

  好好看清楚,狛枝慷慨陈词。她在他的身上烙下了印记,我们就有义务保全这个烙印,不是吗?对于我们来说,他的才能变成这样是不幸的......但这种结局不就是最令人绝望的吗?一想到她最后的创作与她所代表的一切相悖......她一定别有深意。

  狛枝抬起苗木的下巴。这是第一次,他们的目光相遇。狛枝的眼神里满是爱意,只不过这份深情里掺杂了很多意味不明的东西。冷漠与空虚纠缠在一起,令人不由觉得对方是在压抑自己的真实情感。透过余光,苗木可以看见『绝望残党』的其他成员正对他们虎视眈眈。

  没错!想想吧。江之岛桑亲手造就了他,这不意味着他才最接近于她的孩子吗?

  这些话无异于一击重锤,而且很明显是针对某个人的。罪木的眼神骤然变得炯炯。

  别告诉我你真的信了他的鬼话!九头龙叫嚷。边谷山一直挡在他前面保护他,但是九头龙一把把她推到一边,直接面朝狛枝。他就是个疯子!为什么要听他的话?

  再经常错的人,有时也会对那么一两次的,狛枝自言自语,目光从未从苗木身上离开。

  去!你还没有资格指使我!九头龙打算自己动手,但是罪木抓住了他的手臂,边谷山举起她的剑威胁,九头龙才甩开罪木。

  白痴!狛枝就是在乱说一通。九头龙整了整他的软帽,然后指着苗木,命令道。佩子——

  …还在争论不休?真无聊。处理眼前的办法明明很简单。

  很难解释这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房间在这一刻突然变得拥挤。神座伫立在门外,长发投下的阴影就像给他罩了件黑斗篷。房间的所有人都从苗木的身旁缩了回去。甚至连狛枝的身体也僵硬了。

  神座继续说:问问盾子的意见。可以联系上塔和市那边她的AI副本。

  我去建立通讯。神座的离开就如同他的出现一样突然。

  『超高校级的绝望』面面相觑。他们的敌意被神座的提议抹消得一干二净,激情就像皮球一样泄了气。苗木把脸埋在狛枝的身侧。他抖得很厉害,要是没有幸运儿的支撑,他都怀疑是否能够保持自己的站立。

  把那孩子也带过去,九头龙对狛枝叫嚣。要是你敢跟我们对着干,我们绝对把你抓去喂田中的仓鼠。

  狛枝轻嗯了一声,点头表示自己愿意听从。当其他人从狛枝身边一一路过的时候,狛枝友善地向他们行注目礼,而对面却警惕地回视了过去。

  狛枝立马用手捂住苗木的太阳穴;他的手渐渐被染红了。你出血得很厉害。

  这个给你。狛枝轻轻地将苗木从他身上解了下来,然后脱下上衣。把它按在你太阳穴上。这上面已经都是血了,弄脏也没关系的。

  神座君所指引的未来到底是导向幸运还是不幸,好想知道啊。狛枝满怀期待地看着门。我们得抓紧时间上去了。只是能不能再等我几秒钟,我还没想通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苗木什么也说不出,再次疲惫地趴伏在狛枝身上。狛枝用手臂揽过他的肩,递给他一个担心的眼神。

  也许,我该适应下来这种绝境,苗木低语,他只想回自己的房间。

  别灰心,苗木君。不要再想我之前说的话,我们可是双幸运,会一切顺利的,一定会的!

  这次恐怕我不能背你了,这么做会让他们生气的。苗木君,你能自己走吗?

  屏幕占据了这块墙的很大一部分。苗木和狛枝进来之时,绝望组织的其他成员(除神座外)都跪在屏幕前,好几只手按在玻璃荧屏上。神座站在他们身后远远的观望着。

  电子屏幕里简单的布景当中放了张王座一般的座椅,但引人注目的却是坐在那张椅子上的物体——黑白熊。至少......至少苗木觉得像。这是一只熊——这根本不用问——而且不像是自然界的那种熊。苗木拿不准的原因是屏幕里的那只熊缺少黑白熊的一半黑色。每一只黑白熊机器人的中央部分都会有一条分界线,白色和黑色就此分开。但是这只熊的两边都是白色的,还有,它的右肢上绑着绷带,本该是红色眼睛的地方也缠有绷带。

  它......它真的是吗?他小声问。狛枝给予了肯定的回答。

  苗木-君!那只熊把它的爪子合对在一起。你来了!!出流已经解释过了哦。

  这,这绝对是弄错了什么。苗木直接后退好几步,直到后脑勺顶到了狛枝的胸前。这不是江之岛桑。

  我吓到了他吗?我是一只好熊的说,苗木君。熊耳开始下垂,展示着它的失落。我已经很努力了,努力不让自己吓到别人。

  它的语气和婉,表现友好,笑容也很温暖,看着就让人心生好感。泛着黑色亮泽的眼睛,眨巴着两根上翘的睫毛,乞求着他去相信它。但他做不到,他不可以相信黑白熊的一切,拒绝着江之岛的名字和声音。

  以上的所有都细微到让人不易察觉。九头龙冷哼。所以说,这孩子害怕他的母亲,是吗?

  熊轻掩嘴角,我当然不会拿这个笑话他。可是苗木君,你真的有把我当成妈妈吗?

  是你生了他,狛枝说。同时把下巴抵在苗木的头顶,环抱着这个男孩。回想一下,真正的你死于那场难产。

  左右田对狛枝说,你的脑内容物简直是一团乌烟瘴气,你明白吗?

  不要故意为难他。我不喜欢吵架!熊熊说。(左右田瘫软在地上,哭哭啼啼地道歉)。还有呀,我是雄性。所有的黑白熊全体都是......

  唔噗噗噗噗...苗木的耳畔响起了令人不寒而栗的声音——

  我忘了自己的说话对象是谁了!熊大声地宣布,从坐姿跳成站姿。不要在意!我是百分之一百的女性!我刚刚说的都是梦话,不用管它。

  只是为培养下一代略尽一份微薄之力,狛枝说。让他就这样毫无痕迹地死去,实在是太浪费了。

  苗木君已经划下了很重的一笔了!啊啊,真正的我一定品尝到了绝望,而我却只能幻想......熊熊斯哈斯哈的重重喘着粗气。它顿了顿,问道:那你们其他人呢?是正在帮助他,还是像呆瓜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周围响起了一片困惑和思考的窸窸窣窣。贰大首先发言,说:那个,您是需要我们帮忙吗?

  罪木颤抖着,紧紧地抱着自己,说:如果他真的是您的孩子......

  她的手臂霎时间像蛇一般将自己缠绕。头部也以一个不可能的角度向后侧倾斜,一个病态的甜美笑容在她的脸上绽放。

  熊的笑容收敛至不见。改用一种无感情的语调。...也就是说,你是知道他是在那场自相残杀中我打算亲自下场杀死的那个同学这件事?你把『超高校级的希望』当做是『超高校级的绝望』的孩子。而且......而且还想接纳他。我忠诚的仆从打算供养那个杀了我、摧毁我一切努力的人。

  气氛降到了冰点。他能感觉到狛枝的呼吸在颤抖。苗木本是忐忑不安的,但他看到狛枝的目光看向了神座,于是决定自己也跟上去看看。这位『前超高校级的希望』正意味深长地回视他们,一副境况即将明朗的表情。

  这真是令人难以置信的绝望!熊熊像收到礼物的小孩子一样兴奋起来,挥舞着爪子给自己疯狂扇风。每天每天我都不得不幻想着他们对杀害我的凶手大献殷勤,而我却在这群臭气熏天、愚蠢又丑陋的大人这边腐烂生蛆!!苗木君,你真是太懂怎样讨好女生了。

  它..她同意了吗?是这样吗?这样就足以说服她了?苗木本来以为要有很多像最终裁决那样的画面。

  呀,别这样看我了啦!熊说,扭动身体试图模仿江之岛的可爱人格。我可不是那种只索取不付出的女孩子哟。你也会从中受益的啦,苗木君。现在,你已经是我们超棒的『绝望』新成员了!

  再次微笑着,熊熊弯腰伸手去够屏幕外的什么东西,屏幕一下就黑了。即使走了,她最后的那句话仍旧回响在整个空间。

  合志首发23年cpsp漫展吧,因为距离挺近的,我也不懂放图到什么程度会侵犯到老师们的权益,如果有不妥请大家及时告诉我,我必改正。下面就随便说说我合志全部的个人感受吧。

  封面就是这样子啦,人物周边的烫印还挺好看的,我也不懂烫印的原理,但是看着是那种泛金属光泽(?)的质感。手写的合志名字,买合志可以人手一个画手咪老师亲签……

  我记得我刚打开的时候,直接翻到了初九老师的《猫咪咖啡厅》,就是下图。因为是第一次买合志这样的,而且是中文的(这个理由很有必要),直接害羞的僵直了好久——这,这就是传说中的萌翻了吧。

  当然,最爱看文的我马不停蹄的先看了……漫画(?)哈哈哈,这波操作属实没毛病。当然,我一如既往地爱看漫画里画手都不注意的小东西,例如,这个!柴木老师的!!!

  哈哈哈,我觉得每个画手都会在我这里得到惨无人道的观看。当然,画的页数最多的,也占据整个本最多页的,还是肝帝四只手指老师的漫画,非常可惜,漫画的黑白灰层次感没有达到我的预期,印刷有点拖老师的后腿。不过,这样才凸显老师的才华!(什么逻辑)

  然后,我感觉我和四手老师喜欢的漫画场景也是完全的不一样,我喜欢这种——『你没有认出我,而我正在消失破碎……』【bushi】我果然没太看明白,开门见山问的画手本人(破门而入),仍是一知半解,啊啊啊(精神病人在线精神分裂版)豪赌一个——这格画面是狛枝的心碎格『你没有呼唤我的名字……原来我是不被需要的』【这要是再猜不对谈球吧体育,就地摆大烂】【开摆】(结局里苗木叫了好几次狛枝的名,要不然我又要嗷嗷嗷地到处吼意难平了。)

  这个故事我非常喜欢,比较偏爱这种借喻的风格,(我好俗),哈哈哈,谁会抗拒易碎多情的白毛美人鱼呢……

  不行不行,接下来我必须说说我喜欢的文字内容了,(摩拳擦掌),同人文,同人中的瑰宝,四大名著中的红楼梦……不看后悔啊!

  首先,先拎起一只甜甜的鼠鼠,查理劳斯。作为唯一一个使用了日向创这位吐槽役的文手妈咪,真的是文风搞笑,甜的我嘴角疯狂上扬。我超级喜欢这段,捂胸口,它是那种线k纯甜,好幸福。

  然后翻开日更十万粮之称的苗狛战神——十日妈咪的饭饭。我觉得太值了,虽然鞭笞社畜内心的愧疚时常让我自我惭愧,但是社畜做饭吃起来是真的别有一番风味……(一种不要脸的bt精神)

  对不起,虽然我是甜甜星人,但是不得不说,十日劳斯,刀子太6了,来吧,米娜桑,跟我共沉沦吧,一个都别想跑。

  话说回来,日常的话,木偶老师的文竟然被放在第一个。但是它好真实,就像现实里苗狛真的会这样相处——彼此习惯了对方的存在,虽然不懂爱情是什么。

  一说的停不下来,还想给岚翼老师夸夸,还有渡华老师,她们的文文都好好看……都是轻盈迷幻的文风(是真的),故事有一种危险的美丽的感觉……

  然后就是,嗯,四手老师,我最喜欢四手老师的这个……emmm,这个,是背面图也是扉页图。因为过于喜欢,单拿出来夸。

  最近沉迷《弹丸论破雾切外传》(太好看了!经常一看就忘我到忽视一切),也很有去图书馆借阅一些我感兴趣的小众书的意愿。毕竟,书非借不能读也(笑)。我想要趁着年轻,多学多看多历练。

  工作的话,我是临床医学人,目前在攻克就业问题,以及,怎样兼顾自己的方方面面。

  我和做饭人不一样,做饭人展示喜好,我接受别人的展示,如果做的合胃口,正,逆,无差,原作,巨ooc,我能吃的很宽广,就是不拆都行cponly前提下的杂食人。

  最近发现自己其实很慈母,对其他cp向的小摸鱼也能笑吟吟……果然cponly杂食人就是杂食人吧,是路人呢,路人粉一枚。

  不定时切换性格,时而『瓦塔西弱弱desu』,时而『我真帅』『不愧是我捏』……完全看最近顺心不顺心,运气好不好……

  上学的前几个礼拜还是十分轻松的。苗木在这里学到了很多东西,像是算数、拼音还有月份的名字。当然,苗木在学校的新生活也不是事事顺心。比方说,他至今还没和班上所有同学交上朋友。不过,托座位的便利,苗木成功和朝日奈、大神组成了要好三人组,但仍没有和大和田君做成朋友。大和田君坚持只有和他打一架的人才能做好兄弟,除非苗木答应这个条件,否则一切免谈。苗木很是沮丧,因为他曾经向妈妈夸下海口——一定会交到很多的朋友、学到很多知识给她看。

  最近也不全是坏事。苗木误打误撞地认识了一位比他高一届的前辈。对方比他年长,也就是说,会的东西更多一些,可以传授给苗木些经验。没错,就是他在花圃那里遇到的那个安静的前辈。那里似乎是他很喜欢的地方,苗木遇到他时,他又在那里坐着。

  狛枝君很特别。虽然他的话不多,但并不傲慢。他看着像是喜欢一个人独处。但每当苗木看见他一个人的时候,他看上去又不是很开心。就像是在故意躲着人群,却仍然很想要伙伴一样。苗木小小的脑袋里装满大大的疑惑。为了搞清楚为什么这样,他决定再跟前辈说说话。一直以来,他就没有来得及与前辈好好地再说上一次,大部分的时间都在与班上的同学们聊天。

  我们又见面了!苗木用力挥手。狛枝静默,好像在等待什么。他可能是在等苗木先开口。你的朋友们呢?

  呃......苗木挠了挠头。他不会又要这样一直沉默下去吧?我可以坐你旁边吗?他等了很久,前辈一直在机械地重复着转着一朵花的花茎,然后苗木终于等到了回复……

  是的!苗木说,越过栅栏,看着眼前的花圃,眼睛里是掩盖不住的惊喜。你总呆在这里。你一定很喜欢花。

  我以前没有见过什么地方有这么多的花!苗木停顿了一下,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前辈!他扭头,面对狛枝,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你是一个「超小学生级」,对不对?你一定也是的吧,因为希望之峰是所有「超小学生级」都会去的地方!拜托前辈告诉我吧。「超小学生级」什么的可真是太酷了!

  嗯......不完全是。他们说我是「超小学生级的幸运」。

  「超小学生级的幸运」?那......前辈是幸运?呃......怎么听起来不像才能。

  它—它是的!狛枝用苗木从未听过的巨大声音抗议。它让我中过彩票。

  苗木惊的下巴掉了下来。彩票?那你一定很有钱。前辈是不是住在豪宅里?

  不,我是说学园抽选的入学名额。他们把我的名字从盲盒之类的东西里抽出来,所以我的父母不用给我付学费。

  哦。那就听起来不那么夸张了......你能抽中真正的彩票吗?

  狛枝思索了一会儿。我不知道。我以前从来没有试过。

  就算狛枝前辈没有中过真正的彩票,苗木也能想象他住在一个又大又豪华的别墅里。不过,他并不像那些有钱人那样看不起人。

  我也想成为一个「超小学生级」!我总能在电视上经常看到他们。上面说,他们都是非常了不起的大人物。苗木大声说着,但狛枝似乎没有在听。他眺望着远处,目不转睛地看着庭院的方向。苗木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看到一群学生正笑着玩着某种卡牌游戏。

  狛枝君?苗木转念想到,狛枝可能是想做一些聊天之外的事情。你是打算和他们一起玩吗?

  嗯?不,我只想呆在这里。狛枝说的并不是他的真心话,或许,他只是单纯地对苗木感到厌烦。尽管厌烦,但还是聆听着,和他的朋友苗木君待在花丛中。

  花圃很美,不过,这里确实没有什么可玩的。苗木找的话题也已经弹尽粮绝。哼着歌,苗木从花丛里摘下一朵柔粉色的花,趁着狛枝分心的时候审视了狛枝好一会儿。

  你在做什么?狛枝猛地闪避,伸手挡住苗木。看起来像是受到了惊吓。苗木看到他的反应忍不住微微笑了起来。

  呃......狛枝君此时看上去就像一头深夜被手电光线照到的小鹿。苗木真的猜不透狛枝为什么会如此不安,但他还是主动一些放弃了。那,我们去和那边的人玩?

  走吧!苗木一把拉住他的手。我很无聊的!和我一起去那边玩吧!

  苗木设法把狛枝从栅栏另一边拉过来,几乎是连拖带拉的把他带到那群玩卡牌的孩子们面前。两个男孩各自拿着印有神奇宝贝的卡片,而他们的朋友则围成一圈,好奇地看着。他们似乎在PK。苗木没见过他们任何人,但他们看起来和他差不多大,可能是狛枝认识的同学。

  能带我们一起吗?苗木问,然后看了看狛枝。只是,狛枝没有站在苗木的旁边,躲在了苗木的身后。

  他?!其中一个男孩白了狛枝一眼,反对道。我只想玩公平的游戏!

  一个女孩的哼声从男孩身后传来,一头黑色过肩长发如水丝滑。他总是赢呢。

  那个男孩接着说。去年,他赢了我们所有人。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作了弊。’

  不......我没有。狛枝小声说,除了苗木之外,没有人能够听到他的声音。

  苗木对这些人这样编排他的朋友而生气,于是开口了。你凭什么这么说?狛枝君才不会作弊。

  你谁啊?一个粗犷的男生问,完全中断了游戏,站了起来。哪里来的一年级生,找事的?

  对不起。狛枝说,走上前去。我们会自己离开的,可以吗?

  苗木不想就这样离开。这个男生......还有他的朋友们全部冷眼旁观......他才不会畏惧!

  这一章也没翻完,请不要等我了,后续内容大概就是苗木以一己之力蜉蝣撼大树,结果失败了,狛枝也劝他这样不行的……这一章后续大概是这种内容。我身体太差了,过年一点也没动这个工程,全是以前做的一半的内容。不会放弃它,毕竟这是我的乐趣,英语阅读是我的爱好。

  狛枝,他只是一个月前更换了称号,又不是一个月大的婴儿。

  还是这样比较可爱。又没有人在意那个苗木君。他现在可比那时受欢迎多了!

  苗木睡的迷迷糊糊,能感觉到狛枝在他的脑袋顶上乱晃,也能确定刚刚是狛枝在嘀嘀咕咕。不好判断神座在哪里,但以他已有的经验推测,神座可能还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看。

  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在轻触他的脸颊。半梦半醒之间,苗木犯懒的手臂终于肯舒展开来,将不明物体拉的靠自己近了些,换了个姿势正准备继续睡;突然意识自己在兜帽衫里还塞了一双鞋,他猛地睁开双眼,狛枝果然不出意料在那里。还好,他一直保持蜷缩的姿势入睡,膝盖很好地隐藏了隆起的部分。

  ...苗木自觉自己还算不得什么暴力分子,但有时真的忍不住想给狛枝的脸来一拳。

  狛枝看上去有一闪而过的愁苦。不过,灿烂的笑容很快又回到了他的脸上。你马上就可以回床上休息了,我们回去吧!

  那你想我怎么带你走呢?总不能再让你绊到什么东西了。

  狛枝现在摆明了要背他,而苗木碍于要用双臂遮掩腹部来隐瞒鞋子的存在,他的挣扎就显得束手束脚。最终二人不得不以别扭的新人夫妇姿势妥协:狛枝——某种意义上的芳心纵火犯——怀中公主抱着愁眉苦脸的苗木。这一幕实在太怪了,就连神座都没忍住往他们那儿瞥了一眼。

  没事的。我们昨天在九头龙君那儿发生过了倒霉事就代表今天的一切都会顺利。我们不会碰到任何人的。

  苗木真的搞不清楚整个幸运的规律,但狛枝和神座似乎都默许了这位「超高校级的幸运」前辈的一举一动。狛枝用脚点开了门,然后两人就上路了,狛枝自信满满地挺胸抬头,步履轻快,步伐利落,完全是那种在完成特殊使命而自我感觉良好之人的步态。

  城市的废墟在白日里看起来有所不同。是夜色掩盖了破坏的严重程度,月色给窗外的世界镀上空灵的光芒。而此刻银色的月光已经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褐色的腐烂、黑色的烟尘,以及红色的火炎。刺目的天空嘲弄着地上的人,讥讽着地上人们的和平宣言。

  没什么,他说。不过,在找到新衣服之前,你还需要耐心等上一会儿。

  九头龙君生气了吗?苗木问,他有些担心这个。据他所知,狛枝一直是从「超高校级的黑道」那里偷衣服谈球吧体育。

  突然一个趔趄,狛枝双臂下坠。苗木在狛枝的竭尽全力下才堪堪免于落地。事后狛枝喘息着,面色苍白。

  对-对不起,他说。我现在笑起来会很疼。但我不能自控。能和你说话,我实在无法忍住我的兴奋。

  伤情绝对不止如此。就算是怀中有人,也不该松手下滑这么多。狛枝上次携他私逃的时候还没这样。伤一定是昨天造成的,可能是在那场与九头龙的争斗中负伤。然而,尽管狛枝疼的边龇牙咧嘴边前行,他也拒绝减负——哪怕苗木提出他要下来走。

  苗木开始聊天,希望能帮助狛枝转移一下在疼痛上的注意力。九头龙君不是认为你偷了他的衣服,为什么要敲我的门?

  哈?哦,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呢。你一直在我的房间里……你是想旁敲侧击试探我,要是你住在我的房间,而我去了哪里,对吗?那我就让你猜三次。

  我知道你在隔壁,苗木说,但我对这里不是很熟悉,不知道隔壁是干什么用的。

  不错,那好吧。隔壁是一个储物间;是存放无人问津的垃圾的最佳场所。

  狛枝的手臂进一步收紧,把苗木贴得离自己更近了一些。是啊。在绝对希望面前,所有代价都不值一提。能为你做出牺牲是我的荣幸。另外,我之所以能得到那个房间,完全是因为我的同学们慷慨仁慈得不得了;所以当更有价值的人出现时,我理所应当要让出它来。

  可那是你的房间。苗木甚至开口前就知道这么说是无用功。狛枝对他自己刚才所说坚信不疑。

  一如狛枝所料,他们在回来的路上顺利无阻。狛枝把苗木抱进房间,路过桌子上等候多时的饭菜,然后将他轻轻地放在床上。苗木双臂仍然死死遮掩在腹部,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可以做什么。

  家,温馨的家,狛枝默默自语。昨晚的事真的很抱歉。你现在可以补觉了。

  话音未落,苗木就行动了起来,快到狛枝根本无法察觉他藏了东西。门在身后关上的一瞬,苗木把鞋子放了下来,然后把它们藏在浴缸里,拉好浴帘,回到门边,检查这样放置是否妥当。

  神座的脚比我大,可以用狛枝一直以来给我的东西来垫他的鞋。苗木点了点头,满意于自己的计划。

  出来的时候,狛枝靠在墙上,一只手正压迫他的肋骨。他的呼吸仍有些喘促,他的笑容里却没有半点痛苦。

  狛枝步履踉跄地走向出口时,苗木看着他,心沉了下去,一股绝不陌生的怜悯之情涌向心头。

  狛枝回了他一个难以形容的微笑。我讨厌成为负担,苗木君。

  可是......可是你现在受伤了,你有可能又要去那个储物间那里。即使你的房间就在这……

  苗木深吸了一口气,直起身来。狛枝君,要是今天你能留在这,我会很高兴的。

  你不应该四处乱走了,苗木坚定地说。你...我需要你躺下来休息。就这儿。到你的床上。而不是在储物间之类的地方。

  狛枝的微笑染上畏惧的色彩,不情愿得显而易见。那是你的床,苗木君。

  和「超高校级的希望」一起共枕同眠......那是......那是做不到的。笑容还挂在脸上,只是,弧度过大的微笑让人直升寒意。我不能这样对你。一想到要用污秽的身体去弄脏你的床,我就想吐!这太令人作呕了!我必须惩罚脑海浮现这个可能的自己。

  你要是再这样走来走去,才是真的令人想吐!苗木无情反驳。你说过要是没有其他吩咐,你就要离开。好吧,我现在提出要求。我要你停止伤害自己,躺床上!

  狛枝发出一阵诡异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就像正在卡壳的录音机。他的眼睛又大又骇人,他看向苗木的眼神就像......就像苗木才是这里的绑匪。

  还是需要换一种说法啊。苗木说,“你说你要保护我,对吧?不过,要是在你走不动的情况,你打算怎么办到呢?要是突发意外,而你又因为伤势过重而无能为力,你又该怎么样呢?所以你需要休息,就算为了『超高校级的希望』,你也要在那张床上躺好!”

  至此。最后的那道心理防线算是彻底击溃。苗木仿佛可以看见狛枝脑内的齿轮在挣扎着转动。接着,伴随着狛枝的全身战栗,齿轮顺利运行了起来。

  我...我知道了!狛枝尽可能速度地踉跄着到床前,单手死死捂住嘴,清晰可闻地咽下了痴笑,在床尾处低垂着身体,自言自语,这是给狗睡的地方。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可能是他能从狛枝那里得到的最大限度的配合。苗木本想和他一起坐在床上,但他担忧这样会使狛枝再次抓狂。不得已,他把桌旁的椅子拉到床尾,坐了下来。

  狛枝盯着他。然后,双唇咧开,形成一个锋利的弧度。...你想要我为你脱下衣服,苗木君?

  抱歉,抱歉!我以为这样说很幽默。我只是想缓和一下气氛,让你笑一下......这不是一个很好的笑话。

  他撩起狛枝的衬衫。狛枝糟糕的玩笑在他的耳边回响,苗木非常小心地避开每一寸肌肤。一个青紫色的瘀伤横跨狛枝右下肋,像一个掌痕。看上去很痛。很难想象狛枝竟然把这份痛感忍耐了这么久。

  很难忘却,是不是?狛枝说,眼睛闪闪发光。她绝对做得到把我一击毙命或者把这些肋骨全部震碎,但是「超高校级的剑道家」的手法是完全合她心意的精准。

  苗木自觉走到房间的一侧,坐了下来。他捡起一本狛枝给他的陈旧破书,翻开摊平。这本书在「最大最恶事件」发生前他就读过,而且书的内容对他来说有点太幼稚了,就算如此,这样也很好,聊胜于无。更何况,能让头脑清醒一会儿就够不错。

  没过多久,他就看完了小说。他把书搁在腿上,看着对面的狛枝。狛枝的双目紧闭,看起来呼吸平稳,直到苗木观察了他的颈部才察觉了他有多么紧绷。

  我不介意,狛枝说,眼睛仍然闭着。没有牺牲就不会成功。

  那也不需要你这样忍痛躺着。你们不是有一位「超高校级的保健委员」前辈吗?可不可以从她那里拿点去痛剂?

  罪木她更乐意加深我的痛苦,狛枝腹诽,眼睛随之睁开。不过我是「绝望」的一员,我可以告诉她,目光长远来看的话,如果她治愈我,这个世界会被更加推向绝望......当然,要是她觉得给我治疗很自降身份的话,我也可以学学怎么对她卑躬屈膝。

  ……当然,我其实不该用我微不足道的事情来麻烦她。狛枝主动结束了话题,话里话外很明显地已经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狛枝瞠目结舌。威胁人?这......真是让人郁闷。好吧,在你采取更激烈的手段之前,我会顺从的。我马上回来。

  他慢慢地站起来,朝门口走去。苗木诧异地目送他离开,仿佛行将就木之人偶然间被妙手回春。

  要是他绝食会什么样呢?苗木还没有想好要不要这么做,如果这样,能不能迫使狛枝放他走?或者......或者他把自己挟为人质!告诉狛枝他会自残,除非......不行,狛枝可能早就看透了他是绝对办不到这些的。

  狛枝再次归来时,他的脸色不出意外地好上了许多。在狛枝就近休息时,苗木照旧进行了他的日常。事实证明,另一位幸运儿也可以做到温和又不苟言笑(或许他以为的苗木对他的期待是如此),所以气氛并不像苗木所担心的那样尴尬。

  晚饭的时间过了,夜晚悄然而至。苗木为他新发现的突破口找到了用武之地,用来强留狛枝在这里过夜——畏缩在储物间不利于狛枝的外伤愈合。而两个人都很幸运,因为苗木个头很小,就算他全身伸直,也不会碰到狛枝。就算这样,苗木还是无法忽视另一个人的存在。

  ...他入睡的比预期的还要早。 ——————————————————————

  对狛枝来说,一天的休息时间似乎绰绰有余。而无论苗木如何尝试,都无法说服狛枝不再每天出门搜寻礼物给他。苗木能做的最大改变的是说动狛枝去搜查建筑物而不是迷宫似的废墟。

  他再次陷入了孤独,盯着门看了整整一分钟,失魂落魄。最终,他把自己从浑浑噩噩中晃醒,回到了他所熟悉的生活轨迹中。

  一次午餐前的小憩中,苗木觉得自己听到了什么动静所以醒来了。他很确定,因为门紧接着就开了。苗木翻了一下身。不......等一下,感觉不太对。从时间上来讲也太早了。难道是狛枝太痛了所以提前回来了,那他也许应该让出点空间------。

  「超高校级的保健委员」兼「绝望」组织的成员——罪木蜜柑——站在了他的面前。她的眼睛因惊吓而瞪得大大的,因为她发现,不对,狛枝根本没有染过头发。

  你是......?你是谁?一声尖叫从「超高校级的保健委员」口中脱出,同时,她拉扯着自己长长的黑发。

  他应该恐惧,但是他办不到。思绪模糊而遥远,好像至今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梦。

  害怕刺痛了他的胸膛。身体在一波波肾上腺素的驱动下爆发,驱使着他越过床边滚到了地面,紧紧地,贴在床的边缘。她过来了吗?她没有认出他了吗?他现在该怎么办呢?

  尽管苗木精神上决心离开这里,但身体还是难免形成了生物钟。每个早晨,苗木都会在狛枝送饭的前一个小时醒来,边洗漱边想今天该问那个男生些什么好。差不多八点整(狛枝君非常守时),狛枝君会在当天首次露面。苗木吃饭的时候,狛枝就在房间里巡视一圈,顺便动手打扫卫生。苗木也曾劝阻过他——为了不至于无所事事,他想自己打扫。狛枝却坚持「超高校级的希望」不能被这些脏污了手。万幸,苗木从狛枝那里成功抢到洗手间的清理权。为表对苗木的尊重,狛枝每次打扫都会远远地避开洗手间。

  不过,就算苗木再怎么磨蹭,也总能在九点前吃完,接下来的时间就用来和狛枝君聊天,以便揣摩这位幸运儿当天的心情。最近,狛枝君的心情总是明确地指向快乐,可苗木并没有忘记他翻脸的速度有多快。

  狛枝刚走,苗木就开始练习大神教给他的整套训练。这大约需要花费两个小时,再给午饭前留一个小时,他得沐浴,借用浴缸中的洗澡水反复地洗衣服,拧去训练后的汗味,然后把衣物挂在浴杆上晾干(为了避免被狛枝知道他的目的,苗木无所不用其极。而幸运儿似乎对换下的衣服总是湿漉漉的这点并不困扰)。这些衣物会在次日清晨躺在狛枝所提供的收衣篮里,之后的时间他就随意打发了。

  中午时分,狛枝会抱来一箱从附近找来的小玩意,同时还会带些食物。这些东西占据了苗木午餐到晚餐的所有时间。每样东西都会遭受苗木从头到脚的检查和品评,所耗时远远超过必要的时间。那些不受他青睐的东西会被他放回箱子里,而对于那些他喜欢的东西,他会费好一番功夫来决定摆放在哪里。渐渐地,他发现自己总是花式找借口重整自己房间的摆设,一旦对现状喜新厌旧了,就去翻他的那些“收藏品”。

  晚餐后的时光是最难熬的。过了饭点他就没有什么事可做了。就算用尽浑身解数将他和狛枝的谈话时间拖长,独自呆到天亮的时间还是很漫长。最初的几天苗木还可以;事实上,他还算适应。但是临近一周,苗木在看到狛枝走出门后,面上的笑容就一扫而去,取而代之的是湿凉、空虚的渴求。

  带着这种令人不安的感觉,他躺在床上,结束了又一天。但不得不说,这种新生活比他想象中要平静得多。

  苗木后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脑海拉响了警报声,哀嚎着提醒异常,这里出现了不速之客——

  我知道是你一直在偷我的衣服,混蛋!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苗木的喉咙干燥到吞口唾沫都费力。门被迫随着粗暴的敲门频率晃动,现在任何时刻,它都可能被破开门锁,然后......然后......

  那个人的语气很快发生了变化。他开始加快语速,听上去冷静了些,但仍中气十足。要是苗木听的足够仔细,他想自己也是能够听到狛枝的声音的。虽…虽然好不到哪去,但狛枝君会保护他的吧?

  想躲藏的冲动席卷了他。他半爬着躲入浴室,把门靠在身后。这里无处可藏,他只能坐在浴室地板,尽可能地蜷缩自己。

  去-去哪?苗木回问,在狛枝把他往出口处推时还无意栽了个跟头。出什么事了?

  渴望外界已久的双眼迎来的是漆黑一片,而这片漆黑又在眼睛适应之后重归于视野的边缘和阴影之中。橙色的壁灯如火把一样在门口的走廊上一一罗列。苗木盯了它们一会,脸上滑过的凉风比新鲜的空气更加舒爽。狛枝一跨出门槛,两人瞬间不再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苗木开始行动。趁着狛枝背对着他的时候,从他身后溜走,朝另一个方向跑去——

  一声惊叫,苗木的脚背像是穿过什么利器,脚踝也因此扭伤。他大半个身体摔在坑洼不平的地面上,苗木不得不以手臂撑在石砾上,疼的他直吸凉气。

  苗木紧闭双眼——不仅仅是出于疼痛,更多是羞耻。他根本就没跑出几步,逃跑的幅度如此之小,以至于狛枝都没有意识到他的野心。在他紧张地四处躲避时,狛枝却正为怎么转移而发愁。总而言之就是他衰到家了。

  狛枝一把将他扛到肩上,苗木不由得吓了一跳。苗木像个麻袋一样横在半空,紧抓着狛枝后背的衣服,这样在奔跑时的推搡就不会把他甩出去。

  我忘了带上你的鞋子了。狛枝说。也不知他是怎么做到的,奔跑期间竟能保持话不带喘。我们也有在这儿遇袭过几次——没一次成功的;话说还真是绝望啊——甚至都没人愿意费心清扫被破坏的残骸。我犯下了多么愚蠢的错误啊。我真是没用!

  或许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不同的关系),苗木会说出一些话来反驳狛枝的自贬。但这一次,他正忙着记下建筑的内部构造。他们在第一条走廊的尽头右转,进入第二条与他们刚刚走过的非常相似的走廊。他看不清墙壁和地板的纹路,但它们远望去光滑整洁得像是校内随处可见一样。整条走廊的灯光泼洒下大面积的阴影,苗木甚至异想天开地想着这些阴影说不定会掩护他。也许他蹲下的话,就办得到了?靠近墙根的地方有一个相当大的视野盲区,灯光无法照及。

  狛枝再次右转,苗木不得不眯眼以挡住突如其来的刺目光线。左边墙壁有一排窗户,全部朝向皎洁的明月。皎月使世界都沐浴在银色的光辉中,照亮了外界的环境。外面看上去并不像希望之峰周围那么破败凋零;这也不难猜,「超高校级的绝望」的衣食住行可能借助这个城市。就算这里损毁严重,穿过这座城市也不是很容易。

  如果真的逃出去了,我应该能很容易藏身,他偷偷地想。这份确信令他希望倍增。没错,就这么做!

  窗户消失在身后。狛枝到了他的目的地。他敲了敲一扇普通至极的门,耐心地等待着,苗木仍然挂在他的肩膀上。

  狛枝走进神座的房间时,他仍然没有把苗木放下来。这让苗木从狛枝开口伊始就拿到了很好的视野。

  我预计会是在一分钟前敲门谈球吧体育。神座说。半路出了什么变故?

  苗木扭过身来,试图看向狛枝。是摔了一跤,但这不是重点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到处找你能穿的衣服,九头龙君是唯一与你体型相似的人。狛枝带着明朗的笑意说,而且他已经发现我了。不过还好他们绝对猜不到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们只会觉得我疯了才这样。

  狛枝将苗木轻轻放置在地毯上。他的手之前一直扶着苗木的后背,防止苗木在颠簸中翻倒,而此刻这双手正慢慢地往上移,在苗木的肩膀上停留。他们现在的姿势就是:狛枝的手如丝柔蛛网一般茧缚住苗木的肩膀,苗木仰头望他。这个白色软发男孩闭目的同时流露出笑容;这样的脸放在这样一个年轻人的身上,只会让人又爱又恨。

  衣服的事不用担心,狛枝告诉他。我还会拿到更多,只是可能不那么合身。我明早再来拜访,可以吗,神座君?

  苗木后瞥了一眼神座,神情困惑又稍带畏惧。上次他看到神座时,他真的以为这位前辈会殴打狛枝。现在,他们又和好了,轻松地交谈着,仿佛上次的争吵从未发生过。难道是在他不在的时候,他们已经道歉并和好了吗?神座做得到吗?苗木隐约有一种“神座肯定没有道歉”的感觉。这说明......什么?他们俩都不约而同地选择忽略这件事?把这段记忆消除的一干二净?

  尽量不要作死,好吗?狛枝轻描淡写地说了这句话,就像他在提醒苗木外面正在下雨,所以外出时记得穿一件外套。他的身体稍微向前倾,在两人的前额碰在一起前止住了动作,然后跑了出去。

  神座向门口走去。他深深地看了苗木一眼,然后非常刻意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把门反锁。

  别想多,他说。(翻译:今晚你别想开溜。)自己去浴缸里睡。

  神座无所谓,回到了自己的床上。这次竟有一分之差,看来事情不太无聊。

  苗木没有再争辩什么。反而环顾起神座的房间。这里与他的囚牢很像,有着同款家具和壁纸,但二者也有很大的差距。神座房间的地面上乱七八糟——翻开的书散落一地,书页皱巴巴的,好像这些书有被人甩到一边的经历。书的内容也大多与解谜相关,一本又一本的随意摊在书架和桌子上,看上去所有谜题都被解开了。苗木翻阅了一本厚重的数独书,问:你解开这些花了多长时间?

  苗木目光从书上移开,直直地看向两个房间最明显的不同。只一眼,就轻易地夺去了他的呼吸。

  外面的凉意隔着玻璃传了过来。苗木一只手按在玻璃的表层,另一只手摸索着窗框。他并不想跳下去——他们在二楼——他只是想感受一下外面的世界,证实这不是他的臆想。终于,窗闩找到了,窗户被拉开。他伸出头,月光亲吻般落在他的脸上。

  他的眼圈发烫。他眨了眨眼,紧咬嘴唇。没事的......他会没事的......不能在这里崩溃,集中精力,要继续前进。

  他开始观察。走廊的窗户让他见识了整座城市的环境,这个新的得天独厚角度又让他看到了整栋大楼的四周。可惜的是,墙上毫无借力点,光秃到一塌糊涂——可能是为了防止入侵。这座城市很容易藏身,但在逃到一定程度前就完全是两码事。目光所及之处皆是空旷,除非运气极佳,否则白天逃跑是不可能的。夜晚行动的话也不是很好。他这边可以看到下面的巡逻。他不能指望靠一己之力逃过他们的搜捕。

  ...逃跑这件事之后再想也可以。下巴靠在窗沿上,苗木沉浸在恢复自由之身的幻想之中。

  看着那些断壁残垣,苗木就能料到在野外生存有多么不易,尤其是也许同伴还在计划并实施对他的救援的情况下。他宁愿自己被他们放弃。好像自从离开希望之峰,他就一直在给大家添麻烦。

  一瞬间疲惫袭来,苗木沿着窗边的墙壁滑坐了下来。神座躺在房间另一面的床上,看着天花板,十指交叉压在脑后。苗木缩回双脚并且跪坐着,他不愿意把自己的弱点暴露给旁人......当然更不想被神座君碎碎念他倒霉的事。

  他坐立难安。伤痕累累的脚隐隐作痛。不过还好,痛感很迟钝,并不会妨碍他逃跑。今后必须更加小心脚的问题了——

  新问题产生了。如果他跑了出去,如何解决没穿鞋子的问题?他刚跑出去过。地面不平,又硬又硌,坑坑洼洼。强行逃跑,脚一定会被划伤。

  神座没有理他。于是,苗木开始在房间的边边角角到处寻觅。当找到那样东西时,他把它们藏在他的兜帽衫下。他回抽的动作非常快;神座似乎没发现。毕竟他没有挪动身体超过一寸的——

  苗木却把鞋子抱的更紧。狛枝君拿走了我的鞋子。没有鞋子我根本毫无胜算。

  哦。苗木换了个姿势,双臂托在鞋子下面,这样它们就不会从兜帽衫里掉出来。那这样不会很无聊吗?

  反正什么都很无聊,神座说,一直维持着的没有变化的语气也仿佛在诉说着他的心情。

  书你都看过了?苗木问,指了指他周围散落一地的小说。

  苗木扫了几本书的标题,辨认出上面的字后,就清楚事实并非如此。换句话说,就是并非人人都能做到。

  没用,神座说。一旦你掌握了某个东西,它就会变得极其无聊。

  神座稍稍转了一下头。你还没有问过狛枝我的才能吧。

  那是因为那个时候我也在。我走了之后你就可以问了。

  但如果狛枝君不想让我知道,那这就是秘密吧?贸然让他告诉我,就太不礼貌了……

  神座此刻已经完全转过身来。你在这方面真的异常迟钝。我还以为很少会有人给自己的逃亡提升难度。

  不是…我只是觉得这样做不太礼貌……他的脸颊越来越红。呐,神座君,这么说是不是其实你不介意告诉我你的才能?

  诞生我的初衷就是为了习得才能。才能有多晦涩多复杂并不重要。我就是为了掌握才能而存在——是完全凌驾于你们这些「超高校级」之上的等级。

  这话乍听上去很合理,实际想想又说不太通。这种说辞虽说与他所认识的神座君有所吻合,但也有个很大的漏洞:为什么要这样?每个人不都是生来在不断学习中获取才能吗?对了,还有狛枝说过的话......

  神座君......你是第一个「超高校级的希望」,对吗?

  天空云层聚集,月亮黯然失色。绵绵细雨落下。苗木把自己拉站起来,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迷失之城。他伸出手来,雨水乖巧地停留在掌心,而没有接到的雨滴从窗玻璃上飞溅起,发出清脆的声响。接到的水肉眼看着十分干净透彻,但实际嗅起来却有股污浊的味道。他把手收了回来,任由雨水穿过他的手指,坠落到毛毯上。

  神座君,你不是有全部才能,你能解决一切问题吗?你能复原江之岛桑所造成的一切后果吗?

  苗木吞下了他刚才质问的后续。他不愿继续据理力争,也不想承受神座的怒火。雨声和月色带给他一种静谧的氛围,这份感受在这段时间里是很难得的。

  他深深地看了神座一眼。那你要继续让世界陷入绝望吗?

  那你打算做什么?我是意思是,你拥有所有这些才能却什么都不做......这不是一种浪费吗?

  人不是才能组成的,苗木说。才能只是人的一小部分。重要的是人打算用才能做什么,或是不做什么。你利用自身的才能改变现状,带来希望......才是真正的称号与人相称。如果一个天才除了顾及自身,什么也不做,那这个人的才能就会很快失去价值。

  ...我知道你之外还有一个人也是这么想。那个人也不相信才能才是唯一的解决办法,神座说。他看向自己抬起的手心,皱着眉头,慢慢地动了动手指,好像不确定它们是否属于他。

  这位前辈从那之后就没有再看苗木,也没有再和他说话。随着这次谈话的结束,苗木缩到一个角落,努力进入浅睡眠之中。

  (但如果那天晚上苗木没睡着,就可能知道,那天晚上的大部分时间,神座都用来观察他。)

  一直都没有认真的发表我对这篇故事的感想,这篇同人感觉像是原作的某种IF——苗木没有被未来机关收容,而是被狛枝提前出手扣留的IF。苗木之所以对抗狛枝起来不如原作DR1那么得心应手,也是因为至今以来,苗木遇到的对手都是没有什么信念、或是秉持某种极端信念之人。

  也许会有人质疑,狛枝对于希望的执着贯彻全系列始终,怎么可能不算苗木最擅长应对之人呢?

  个人觉得狛枝相信希望的同时亦相信垫脚石的存在不可或缺,即丑陋如绝望、无能如他本人,都可以在成就希望上起到不可忽视的作用。因此狛枝承认苦难的价值、绝望的价值。他越是热爱希望,就越是开心风雨的来临。导致苗木的言弹作用甚微。

  不好理解的话可以用个生动形象的比方解释,就是苗木的言弹是矛,绝望与迷途之人是盾,矛很好攻下盾,但是狛枝却是秉持自己那套《矛盾互利共生》学说的,遇到苗木,就拿出自己的矛,让苗木无法辩驳。

  所以苗木至今的挣扎都是从他人下手,绕过狛枝。当所有人都被苗木带动,脸上洋溢着快乐的微笑之时,就是狛枝放下自己的矛和盾的那天。

  我期待这篇文让我看到这样的惊喜。当然没有也无妨,故事也会因我没看到设想的遗憾而美丽。

  当然,以上讨论都是在本文的if情况下讨论,同人之所以是同人,就是在原作基础上进行了想象展开,再原作向同人作品也请勿与原作混淆。

  这几天研究怎么给自己弄一个杯垫喝水,主意就打到了倒霉的、闲暇时间非常多(?)而且还在活跃的四手老师身上。开门见山的要了授权就开始找制作杯垫的手作娘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么叫)。

  它看起来真的很好看对不对,而且收到货的当天,下起了鹅毛大雪。雪光映照,更加动人。

  尺寸的误判导致杯垫的功能性大大降低,这样的放置,我cp仿佛正在蒙受一场巨大灾难,泪目。

  ps,给四手太太@四只手指的是镭射雪花的表面,审美跟我产生了分歧的四手太太。还好这不是量产,她的纯雪花款也很好看,前后雪花相辉映。

  虽然我已经预见了大家更喜欢哪一种,但是我还是喜欢我酷酷的、花里胡哨的泡泡表面!哼唧!!!(掐腰)

  苗木诚只是一个普通家庭长大的寻常男孩。他遇到了狛枝凪斗,两人很快成了朋友,长年累月下来的羁绊让他们难分难舍。但在一个以才能和成就为衡量标准的世界里,他们常常思考:自己是否有资格成为这所天之骄子学院的一员?他们其中一人,身上洋溢着闪闪发光的希望;而另一位,被跌宕起伏的运气操纵。在残酷的环境之下,他们额头相抵。

  大家好,好久不见了。你要是我的新读者,也很欢迎。先说一下,这是我的旧文《希望和他的幸运之翼》的重修版。一年了都没有写完,总觉得不写好这个故事,我就无法真正地继续前进。但我实在接不上它断更的剧情。长话短说,我打算推翻重写我前年的文,然后再接我大纲中的既定结局,使它成为一个完整的故事。这次我不会烂尾了。(土下座)

  想必大家看到这里已经不耐烦了吧,我把我想说的剩余内容留到章末。现在,请欣赏,TheMisadventuresofLuckandHope!(更多碎碎念请见本章末尾。)

  在学园门口,一名小男孩被一种他从未感受过的恐惧击中了。他的名字是苗木诚,他正准备上他人生中的第一天学。只是,这也代表他不得不离开妈妈和小困一整天。而在他的的人生中,也从未与家人分开那么久。当然了,是迄今为止的六年。

  那也没办法,因为只要一提到上学,他的手心就会紧张的直冒汗,更别说像现在这样身处学园的附近了。当他站在学园的入口处时,看着眼前的场景。还有这么多他从未见过的孩子,学校本身也比他家大得多,一切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是陌生的。

  一只手轻轻地落在他的肩膀上。他转过头,看到母亲蹲在他身边,脸上挂着柔和的微笑。

  我知道你很怕,小诚。并不会离家很久,而且那里有那么多的孩子,我相信我的小诚会很受欢迎的。她用温柔的语气安慰他,微微一笑。而且别忘了——你也是个「超小学生级」。这就是你能上这所学校的原因。无论何时,你都是最棒的孩子。

  苗木不想去这所学校。他想和家人在一起。可是......他知道这大概是一所非常重要的学校,因为他的父母总是这么说,而且所有人都期待他去。还有他的妈妈,也是。

  苗木深呼吸,最终下定决心。听见了,妈妈......

  女人笑了,紧紧地搂着儿子。妈妈真高兴。在学校交朋友给妈妈看,好吗?

  要为妈妈而勇敢。苗木向妈妈挥手告别,然后向婴儿车上的小困大声做最后的告别,踏上了他的旅程。

  恐惧依旧没有放过他,但是他必须一往无前。紧紧拉着草绿色的书包带子,直至一群无忧无虑的孩子们吸引了他的目光,他们看上去正在玩……什么的样子。一个男生把另外一个男生推在草地上,耀武扬威的庆祝,就好像他大获全胜了一样。看上去相当的不妙……

  然后,那个男生的目光落在了苗木身上。他从别人身上站了起来,脸上露出了不耐烦的神情。你在看什么,啊?

  苗木大脑一时宕机,说不出话。这个男生看起来和他差不多大,只不过留了比他略长的发型,学园服外面披了一件过长的黑色风衣,而且明显这件风衣并不合身。另一个男生在后面拍打衣服上的灰尘和草屑,看着风衣男生走到苗木面前。

  没…没看什么……他声音不禁打颤。你......你叫什么名字?完全说不出更多的话。

  男生在苗木看来很高大威猛,尽管实际上只比苗木高那么一点点。苗木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开始认命的闭眼。只是,过了好一会,都没有发生什么意料之中的事。他睁开了眼睛,看见对方伸出了手,袖子由于太长而垂在了上面。

  苗木回握他的手——确切说是袖子——小心翼翼地握了握。我叫苗木,呃......苗木诚。这是我第一天来上学。

  我也一样啊!看来我们可能是同班同学。大和田上下打量着苗木。你看起来还真是废啊。要是需要帮忙的话,我可以保护你。

  大和田继续话题,体内能量爆棚:不过有一个条件:你必须先和我打一架!

  苗木...苗木可不想。和你打一架?可,可我不能打架!

  喔。好吧,那算了。我们就不能做朋友了。反正我也不想和一个废物交朋友。

  苗木有被冒犯到,但在他来得及说什么之前,刚刚那个男生突然将大和田按倒在草地上。苗木只得赶紧离开交新的朋友。

  他边走边看,看上去那些同龄的孩子们都已经不知不觉交上了朋友,可是他又不敢跟年长的前辈主动攀谈。穿过庭院,往顶层装饰着黑白校徽的主教学楼走去。

  学校整体呈一个L型,两侧都有庭院,其余两侧用围栏封闭。一条小径通向大楼,中间还有一个大喷泉。学校的边缘是一望无际的漂亮花草,就连种着花草的绿化砖上都有精致的雕纹。

  某样事物吸引了苗木。花草中竟然有人坐在绿化砖上,而且这个人看起来并不比苗木大多少的样子,头发是杂乱而蓬松的雪白,看上去跟他以前吃过的棉花糖一样。

  就像这里的其他男生一样,他也穿了白色衬衫和黑色短裤,这套熟悉的学生制服是苗木一眼认出他的身份的唯一理由。

  因为过于好奇为什么有人宁愿独自在花丛中而不是在人群里玩耍,苗木产生了想和他搭话的想法。他的外表给苗木的感觉,也不太像别的男生那样气场凌人。

  苗木走近了,男生没有注意到他。相反,男生的注意力集中在手中的一朵粉色花上。他看着男生用手指捏住一片花瓣,把它从茎上拉下来。此刻,苗木才看到,这个男生全身几乎和他的头发一样淡色。

  你好,我是苗木诚!苗木过于兴奋,没有控制好音量。

  男孩被吓了一跳,揪了一半的花从他手里掉到了草地上。他好奇地睁大眼睛,盯着苗木,但并没有说什么。

  难道他没有听到自己的话?苗木决定再说一遍。你好,我是苗木诚!我第一天来这里。

  稍微停顿了一下,男孩终于开口了。我叫狛枝,他用柔和的声音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苗木同样还给狛枝一个问题。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你就没有什么朋友吗?

  ......我当然有。狛枝看了一眼那些花。苗木茫然地盯着它们。

  那我能成为你的朋友吗?我是新生。一年级!他说,晃了晃他的食指强调着。

  苗木深吸气。你比我大!你是什么「超小学生级」吗?

  这个男孩不善言谈。所以每次苗木都不得不主动打圆场。不过他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好的,他就是喜欢和人说话。没关系。我也没有才能。那个,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苗木问道,眼睛看着狛枝不断摘下并且扔在地上的花瓣。

  一个游戏?这看起来可不像是什么游戏。什么游戏是单人玩的?那怎样才能算结束?苗木问。

  狛枝握紧了花茎,然后打破了与苗木的眼神交流,低头盯着草地。我......我只是想知道今天是否会是个好日子。

  苗木歪着头,不明白这为什么用得上花瓣。不过,狛枝并没有花时间为他进一步解释。

  在进行了一些单方面的谈话之后,学校的铃声响了,老师们开始催促孩子们去上课。

  教室很大,这里比苗木之前幼儿园的教室好上很多。甚至连讲台也看起来更漂亮。随着同学们的出现,苗木发现这里的人看起来和他幼儿园的同学不一样,但他也说不清为什么。大概是在遇到那个叫大和田的男生后的直觉。

  苗木找到的是两个女生中间的座位。桌子以四张为一横排,汇聚形成了一个大的方形。因为他走过去的时候,听到了一个女孩的声音:要做朋友吗?而另一个女孩悄悄地说了些什么,苗木听不到。剩下的座位不多,所以苗木坐在她们身边,想听她们都说些什么。

  一个扎着棕色马尾的女孩对他灿然一笑,她跪在椅子上,上半身趴在桌子上向苗木打招呼。你好啊,你叫什么名字?我是朝日奈葵,你可以叫我小葵!

  你有昵称*(此处指亲近之人的称呼)吗?她问。苗木摇了摇头,他以前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朝日奈似乎对他的回答微微失落。

  你好,可以叫我大神樱。朝日奈旁边的女生用柔和的声音插了进来。她的头发是白色的,就像花丛中的那个男生。尽管她的身量和苗木差不多,但她看起来更结实一些。

  要!苗木很爽快的同意了。和她们的聊天中,他发现他们有很多相同点,比如他们现在在同一个班级,而且还是同桌。

  就这样,苗木最后的紧张感也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对这所学园即将发生的事情的兴奋感。虽然有些人很难交谈,但是有些人对他非常友好,比如朝日奈同学。

  这一天临近结束时,苗木在饭桌上向父母和小困大谈特谈了一番。尽管小困还太小,无法理解。但苗木只希望妹妹能感受到——上学,他完全没在怕的。他只是那里呆了一天,就结交了四个朋友!你问他的朋友都有谁?嗯......他不太确定那位大和田君能不能算作朋友,但就当他也是!他一定要让大和田君成为他的朋友,因为这就是上学的乐趣嘛。

  苗木想和他班上的每个同学成为朋友!对了,还有那个前辈,他似乎真的很喜欢花......或者真的很讨厌花,因为他会把时间花在揪掉花瓣上。虽然他不怎么爱说话,但苗木还是决定要多多请教他。对方是一个二年级的前辈,他一定懂得更多。苗木已经迫不及待想明天再去上学,然后认识更多的人!

  要是我预计准确,这一章节应该在2022年7月26日更新——距离我的《H&HLH》断更正好一年。下一章大概在周四上传,第三章可能会在周末上传。我计划每两周的周三和周日更新一次,这样的速度不算太慢,而且还可以赶在夏天结束前,写尽可能多的剧情。

  第一,我不喜欢《希望和他的幸运之翼》这个标题,因为我当时想写得有诗意一些,现在我又觉得这个标题并不合适。旧的书名虽然也是苗木(希望)中心,但是过于把狛枝(幸运)比作一个辅助或者苗木的影子。我的故事是苗木和狛枝两个人的故事,我觉得新书名听上去他们的关系更平等。

  第二,旧文已经老掉牙了。现在,我对狛苗的主题有了更棒的看法,我觉得要改变一些情节,让剧情更流畅。我对整个第一PART进行了改动,大概有20章左右。要是之前读过《H&HLH》的读者,大概会觉得有些情节很熟悉,但是又有细微的区别。推翻重写只是给了我一个重头开始的机会,这样就不会被我不喜欢的旧想法所限制住了。

  有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认为我也许永远都不会写完这个作品。我并不想弃坑《H&HLH》,我一直都在与[后续]作斗争。直到最近,我才真正想通,我觉得我弃文的最大原因是日常生活上缺乏行动力。然而,当我出了《回忆》这本单行本,看到读者对它有多么喜爱和《H&HLH》的下面有这么多的粉丝评论时,我再次提起了笔。

  因此,我想感谢大家。感谢你们阅读我的作品,感谢你们的评论和点赞,感谢你们的鼓励。也许你与我素未谋面,只是对狛苗(英文:Komaegi)的故事感兴趣而点击了它(或者因为没粮而来,笑),也同样感谢你们。

  气氛到这里好像有些伤感,伤感达咩,故而我停笔至此。我想说的都已经说完了,而且,啰嗦这么些已经够多了。

  又是那个不可说的平台上的sighbur老师,我个人给它名字翻译成《幸运希望对对碰》,看了前五章,是治愈题材的(治愈,也可能是先给你打哭再治疗,量力而行),小苗木与小狛枝的故事。

  把第一章作者的话先搬过来,喜欢的默默地追,不喜欢的也可以从这里止步。我可真是太贴心。(托脸)

  苗木诚只是一个普通家庭长大的寻常男孩。他遇到了狛枝凪斗,两人很快成了朋友,长年累月下来的羁绊让他们难分难舍。但在一个以才能和成就为衡量标准的世界里,他们常常思索:自己是否有资格成为这所天之骄子学院的一员?他们其中一人,身上洋溢着闪闪发光的希望;而另一位,被跌宕起伏的运气操纵人生。在残酷的环境之下,他们额头相抵。

  每当我很饿很缺粮的时候,我就来搞一搞翻译,但是不代表tag真的没饭,只怪我是大胃王。从美帝到北极一年了,每次翻到旧粮都跟挖宝一样,同时也非常痛心——被冻跑的老师数不胜数。但又很快乐——这么优秀的老师,就应该在花团锦簇的热圈里享受热情轰炸,点赞关注评论一条龙服务。

  我个人一直比较随性,评论区有人没人都无所谓,要是很不好意思说话完全不用勉强,因为我一定是在保证身心健康的前提下愉快搞饭的。我希望这些故事给大家和我带来的是欢乐。

  完全不怕ky到我眼前的人,谁还没有个说错话的时候了。就是这么潇洒肆意加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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